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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可惜，演戏的人还得多一个了。

不，其实谁又说得准，他之前又是不是在演呢！

顾灵钰敢告诉秦韶云一些事情，也是因为在《二三事》里他确实从未背叛过原主，而且他极重承诺，所以他亲口应下的誓言，是绝对不会违背的。

不管他隐瞒过什么，至少他不曾伤害过原主，所以顾灵钰选择相信他。

自然，顾灵钰对秦韶云说的那番话，也不是什么都说了，她只说了关于那件事的计划。

“殿……殿下，您是……认真的么？”秦韶云仍跪在地上，一时说话竟忍不住结巴起来。

顾灵钰见状，忍不住又逗弄起他来。

她勾起他的下巴，使他抬头看向自己，她对上他的眼睛，一字一顿道：“侍－君－觉－得－呢？”

“韶云明白了。”秦韶云目光清澈，神色认真。

见他应该是真的明白了，顾灵钰又转回了案桌那方坐了下来，她对他道：“起来吧！地上凉，若是伤着了你这双腿，倒没合心的人替本王看诊了。”

“韶云惶恐。”秦韶云站了起身，闻言当即又拜道。

“这些虚的就免了，本王只想知道，何时能有结果。”顾灵钰神色复杂道。

秦韶云沉吟片刻，伸出手指在案桌上比划出一个“三”。

顾灵钰见状忍不住微微皱眉，表示时间太长了等不起。

秦韶云只得再认真想了想，划了“一”字。

“殿下，不能再短了。”秦韶云压低了声音说道。

顾灵钰略一思量，最终还是微微颔首。

最后，她对秦韶云只有极轻的两个字：“劳烦。”

这一夜，顾灵钰睡床，秦韶云睡软榻，一人在屏风这边，一人在屏风那边。

若不是亲眼所见，确实没有几人相信，他们什么都不曾做过。

不管府里风向如何，翌日顾灵钰还是坚持进宫一趟。

这一次倒是全程没有见着凤后袁清帆，而顾灵曦也全然没提昨日之事。

顾灵钰还以为，顾灵曦怎么也会提上一提，结果她完全就没说这件事，就好像她根本不知道昨日发生过什么一样。

但顾灵曦贵为一国女帝，宫里到处都是她的眼线，她不可能会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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