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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9章

之前系统消失了十来天，一开始仅仅是关闭了好感度提示，后来连选项都不再出现，莫禾虽然没说什么，但心里总是有些不安。

应该是和客服有关，他甚至曾经问过客服，对方不可置否，像是知道他怕系统不在会影响任务进度，还尽心安慰，说任务进度正常记录，因为大部分子系统正常运行，不会有其他不好的影响。

现在系统回来了，客服却不见了。

莫禾看了看日历，想想客服是有好几天没出现了。

说不担心是假的，毕竟他知道客服和系统是对立的关系。客服也许是侵略者，打破了系统运行的平衡，但是客服也帮助过他，陪他聊天，态度是不怎么样，可莫名有种亲切感。

“如果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怎么办？游戏有没有客服什么的？”莫禾试探地问系统。

系统的回答是没有。

没有客服？

莫禾又问系统之前故障的原因是什么，系统说还在排查。

原来系统连客服的存在都不知道，想到这里莫禾不再多问，免得系统起疑更快地查到目标。

“今天怎么样了？”

“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，头痛。但现在好一点，可能是因为想到了你。”

莫禾看着手机屏幕发笑。

就算知道对方不是现实中的厉子盛，说出这种话还是……

莫禾笑倒在了床上。

一点也不像啊，反倒是——

莫禾一愣，天花板上的灯光有些晃眼，他突然觉得，客服的说话语气倒是很像真正的厉子盛。

其实是很久远的记忆了，有好几年没见过厉子盛，曾经的好友形同陌路一开始是有些难受，但慢慢也就习惯了。严格说来的确是他自己的错更多一些，厉子盛不原谅也可以理解。

如果不是这次在游戏世界中又一次见到，莫禾想自己都该忘了他长什么样。

苍白的皮肤，瘦高，看上去斯文，但冒犯到他的人都会换来他的一顿输出。

既动手也动嘴。

屏幕一亮。

厉子盛：怎么不回消息？

莫禾说他在想事情。

这就是不愿多说的意思，厉子盛了然，没有继续问，话题转换。

江唐近几天不在家，吃完晚饭的夜间散步取消了，莫禾坐在院子的秋千上，凉风习习，还算惬意。

生活过于安逸就容易犯困，在昏昏欲睡的时候莫禾接到一个电话，是陈旭言问他有没有收拾好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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