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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白川大宅一直有人打扫,您和敬言搬回去后如果还有哪里需要帮忙,请千万别跟我客气。」这番请白川母子回家的话,锦说来就像是聊着天气一般轻松。
「锦,你这是什么意思?赶我和敬言走吗?」白川夫人仍是勉强带着笑问道。
「伯母多想了。」锦一迳的平静,微笑道:「只是最近要装修另一间主人房,您也知道东是学设计的,要让他满意也不知得改多少地方,估量工程不小,怕敬言没法忍受,也怕吵了您。」
锦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,白川夫人如何能不明白!
再也维持不住良好的教养,白川夫人口气尖利:「锦,你别忘了敬言可是救过你一命,时到今日,你就这么对待我们母子。」
锦的笑也歛了下来,口气平稳更显出无情:「伯母大概没认出来,刚才我送走的医生,正是当年为我做骨髓移植手术的医生。不过也难怪,当时您根本不曾到过医院。」
白川夫人的脸色变了。
锦接着又笑着摇摇头:「瞧我这什么脑袋,敬言的身体状况怎么可能捐赠骨髓,就算能够,您和社长这么疼爱他,怎么会让他去受那种苦,如果是为了讨好我锦织家,您和社长也该寸步不离的照顾他才是,怎么可能放他一个人在医院…而我…竟然现在才想到。」
因为先入为主的缘故,所以锦从来也没怀疑过,这时才想通这再简单不过的道理,他愈说神色愈是黯然,对那人的歉疚也就愈深。
「就算骨髓是东捐的又怎样?他年纪那么小能做什么主?说到底不还是我白川家与你有恩?你这些年对敬言的疼爱和感情难道是假的?」白川夫人一句迭过一句的质问,接着口气放缓,婉言劝道:「锦,你对敬言存的心思我不可能看错,难道就为了报恩毁了你和敬言一辈子幸福吗?你要补偿东有的是其他办法,日后我们像家人一般,一起爱护他岂不更好?」
「我确实为了报恩差点毁了我和他二人的幸福…」虽然白川夫人巧舌如簧,但锦怎么可能再受动摇,他和缓而郑重的说道:「在我以为敬言是我的救命恩人时。不过现在我确定清楚了,无关恩义,我爱的人是东,我想保护他、想爱惜他、想和他过一辈子。」
没想到锦竟然会这么回答,白川夫人忍不住厉声问道:「那么敬言呢?你把敬言置于何处?你别忘了敬言有病,哪里禁得起你变心玩弄!」
「把敬言置于何处…」锦挑着眉说道:「这个问题伯母应该问您自己。敬言根本不爱我,您却逼着他爱我,这样的敬言会幸福吗?玩弄他感情的人不是别人,正是您!」
虽然得到敬言的亲口表白,但其实锦早就感觉到敬言对他没有爱情,与他单独相处时的尴尬、稍有亲腻举动时的紧张、以及眼底不时流露的歉意,这一切俱都收在锦的眼中。
锦知道敬言的欺骗必定是应他母亲所求,没有揭穿是因为自己也想趁机确认清楚自己的感情,现在答桉已经确定,所以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。
「你…你胡说什么,你想撇下我和敬言就说出这些话来,你这样对得起我们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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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…你胡说什么,你想撇下我和敬言就说出这些话来,你这样对得起我们吗?」
锦低低笑了起来,十分讽刺:「我有什么对不起伯母和敬言的?」没等白川夫人回答,锦又接着说道:「说起来还要谢谢伯母,是您让我弄清楚对东的感情和对敬言的有何不同。对敬言,我可以笑着祝福他跟别人过得更幸福,但是对东,我却只想藉由自己的手让他幸福;对敬言,我可以远远看着他快乐,但对东,我却只想独占他的笑容、独占他的喜怒哀乐、独占他所有的感情。」
白川夫人的脸一变再变,最后表情狰狞、口气险恶:「他这个贱种,果然和他妈妈一样,专门勾引别人的男人。」
锦早先心中已有猜测,此刻听到也不震惊,只觉”果然如此”,隐隐还有松了口气的感觉,或许是觉得伤害东的不是他亲生母亲,反而不那么残酷。
「伯母,我不明白,不论如何东也是您的侄儿,您怎么能狠心一再的伤害他?以前的事就不说了,这次让人口贩子带走他可比直接杀了他还残忍,您不觉太过份了吗?」锦愈说表情越是酷厉,到最后已无对长辈的丝毫敬意。
「原来你都知道了。」什么都被揭穿了,白川夫人反而镇静下来:「那贱种…我养他七年已经算对得起他了。那贱女人明知道我喜欢幸夫还跟我抢他,她以为先有了孩子就能抓住幸夫…」说到这里,她阴阴冷冷的笑了起来:「她会用计谋难道我不会?我让幸夫以为她另寻新欢连他们的孩子都不要,再让她以为幸夫只要孩子不要她…再相爱又怎样?一个小小的计谋加上几句挑拨离间的话,不也让他们互相怨恨直到老死…哈…哈哈哈…」那疯狂的低笑声回盪在大厅里竟让人毛骨耸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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