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兆庭的手腕上,总是贴着膏药,说签字和用电脑用多了。
初宜挂心,终于找到机会帮他换药,贴的时候,才确定确实没什么大事。
可还是不对劲。
思来想去,某一天,沈兆庭一下午都不忙,初宜被他好好地送回家去以后,洗着澡,才突然想到,他太规矩了。
规矩得过了头。
明明搂着她亲的时候,不是那么回事。
但就是什么都没做过。
“反正我不回家。”
沈兆庭靠在门边,抱着手臂看她躺在床上耍赖,半晌道:“好,我给大哥打电话。”
初宜撅着嘴:“我自己打。”
沈兆庭“嗯”了声。
初宜道:“我打了?”
沈兆庭说:“打吧。”
初宜就有些不确定了。
也许是她多疑了吧?
有可能,他就是不想显得太急色。
虽然早就什么都做过了。
初宜在床上滚来滚去,沈兆庭就先去洗澡。
浴室的水声响起,初宜哆嗦了一下。
感觉自己是只羊,自己捡柴烧火,还自己上了烤架,要把自己送到别人嘴里被吃掉。
她犹豫来犹豫去,被沈兆庭从被窝里剥出来的时候,是真后悔了。
纯洁的恋爱谈得好好的,她犯什么疑心病?
在黑暗中被人亲掉了七魂六魄,睡裙也乱七八糟,初宜突然想,沈兆庭什么时候把灯关了?
以前总要她求好久,他都看够本了,才会大发善心满足她的要求。
他就是有事瞒着她。
初宜乱扭着脸拒绝,不要再继续。
沈兆庭听出她的生气和委屈,也没有特别用力地去制止她,叫她成功爬出了他的怀抱,伸手去摸遥控器。
光线有些刺眼,初宜默默看了他好一会儿,沈兆庭道:“真没事。”
初宜还是不说话,但嘴巴越抿越紧,眼眶里蓄满了水。
她偶尔犟起来,也是这副叫人不知该怎么疼她的模样。
沈兆庭轻叹口气,坐起身来,宽松的睡袍仅仅扯下半边,那骇人的大片淤青就刺着初宜的眼睛。
初宜伸出手,指尖抖得厉害,好一会儿,她才抓住他的睡袍,又扯开一些,慢慢露出整片后背。
他父亲的意思,沈靖川代为动手,他不服软就不许停。
最后,是老太太说心口不舒服,才没继续下去。
老爷子被气狠了,扔了两个花瓶,一个没砸中,另一个砸在他肩头,就是眼下露出来这块。
那天早晨,沈靖川去叫初宜之前,沈兆庭跪在原地没动,语气平稳地让他先叫人上来把花瓶碎片打扫干净。
怕吓着初宜。
沈靖川早就知道,这事儿没有回头箭,但当时还是长叹一口气,知道他这弟弟栽得彻彻底底。
沈兆庭背上的其他地方,也没有一块好皮,淤血是深紫色的,在皮下肿胀着鼓动,薄薄的一层药膏散出的气味,沈兆庭一直骗她,说是手腕上贴的膏药味。
初宜的心几乎要痛得碎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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